“她就是,我們老百姓的錢就是被他們這種資本家的小姐給貪沒了。”
那名女護士有些仇視地看着姜念夏。
姜念夏終于知道發生什麼了。
原來是這個,張月琴的報複,原來是這個,那她還真有些失望。
“這位同志,飯可以亂吃,話可不能亂說,我嫁給楚團長,可是經過嚴格的政審的,你現在說這話,是在懷疑師長政委他們嗎?”
聽到姜念夏這麼說,那名女護士臉頓時漲紅,但卻不敢再亂說什麼。
但她旁邊的護士卻有些看不下去了,“你雖然通過了政審,但是别以為我們不知道,你是現在才姓姜的,一個月前,你可還是許家的大小姐,許家快出事了你才回的姜家。”
姜念夏挑了挑眉,連這個都知道了。
“你在來海島前,一派資本主義的作風,洗澡都要用牛奶,你這樣的人,就應該去改造。”
聽到這,姜念夏笑了。
“你笑什麼?”那名護士怒了,她就是當初被蘇淩和楚淵教訓過的護士,對姜念夏一直心存不滿。
“洗澡用牛奶?這麼荒謬的話你們都信?”
“作為一個護士,你們不會不知道牛奶根本就沒有什麼清潔力,皮膚也吸收不了,還有可能引起過敏。”姜念夏的神情嚴肅了幾分。
“就算這個是假的,但你是在許家長大的,這件事可假不了。”
姜念夏:“我确實是在許家長大的。”
“終于承認了吧,楚連長和你退婚,明明就是因為你是資本家小姐,而不是因為有了其他人,你竟然誣賴楚連長。”
“打住,我可沒過過一天大小姐的生活,你們大可以去打聽一下,周圍的鄰居都知道,我在許家跟個下人沒區别。”
那個小護士呸了一聲,“鬼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