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有些不敢想，楚淵這麼多年是怎麼長大的。
楚淵紅着眼睛搖了搖頭，然後沈曼君立刻跑過去抱住了他。
母子倆抱頭痛哭。
聽着裡面壓抑的哭聲，姜念夏心裡五味雜陳。
這可能是楚淵這麼多年以來，第一次哭吧。
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，昨天天太黑了，楚淵哭了她都沒看清楚。
好想看楚淵哭啊。
“夏姐，我聽說那人對你動手了？”一旁的蘇淩心思卻沒在裡面，都在眼前的姜念夏身上，眼裡還泛着光。
不是擔心，是好奇和崇拜。
這是他從趙敏那裡聽來的，趙敏肯定是從趙師長那裡知道的。
“怎麼了？”
“我聽說你一個打十個？”
姜念夏：雖然她可以，倒也沒有必要說得這麼離譜。
“不對，這些事是誰跟你說的？”
“趙敏跟我說的啊。”
姜念夏：？？？
她肯定猜到了是趙師長說的了，但是趙師長為什麼要跟趙敏說她一個打十個啊？
“她在哪？”
“在醫院呢。”
“哦。”
她這麼咋咋呼呼的性格，知道她來了，都沒有跑來看看，不會是怕她了吧。
所以，趙師長這是為了讓趙敏害怕她，才說她一個打十個，讓趙敏不要找打？
姜念夏噗嗤一聲就樂了。
也行吧。
“所以，到底是不是真的啊？”蘇淩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