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愛花聽着這話更不好意思了，“脫離苦海也不能用你來當做代價啊。”
“我這不是沒事嗎？”
“她偷了老陸的章，去私自下令，害得你差點被敵特帶走，這還沒事？而且還有馮老那邊要不是我們當初不夠狠心，就不會發生這樣事情了。”王愛花又開始愁眉不展了。
“我家那口子，都想以死謝罪了。”
王愛花說的是陸軍，但她想起馮老，心裡也難受得緊，可惜趙師長還不讓他們去看看馮老的屍體。
姜念夏這才知道他們還不知道馮老沒事的消息，趙師長竟然沒有告訴他們，難道是想要他們多受一點愧疚的折磨嗎？
“那個馮老沒事。”
“小姜，你就别安慰我了，他們說人都青了，還能沒事？”王愛花自然是不相信的。
“真的，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。”姜念夏十分嚴肅。
“真的？”王愛花瞧着她的神情，還是有些猶豫地再問了一遍。
“嗯。”姜念夏肯定地點了點頭。
王愛花立刻跑了出去，臉上帶着幾分解脫和驚喜。
姜念夏含笑看着她走出去，她知道王愛花是要去跟陸朝陽和陸軍說這件事。
想了想，她也起身回了自己家。
馮小草的過往倒是給姜念夏提供了新的思路，關于馮小草怎麼被策反的新思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