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樣子，看得姜念夏和陸朝陽都是心裡一酸。
真是造孽啊。
但姜念夏也沒有心疼太久，又開始檢查起馮小草的屍體來，确定她是不是自殺的。
這次，姜念夏檢查得非常細緻，力求不遺漏任何一個地方。
但是檢查過後，她發現馮小草确實是自殺的，并沒有其他外傷，也沒有中毒，就隻有手腕上的那道傷口，她站了起來。
正好這個時候，趙師長接到消息趕來推開門。
“怎麼回事？”趙師長的臉色也不太好。
馮小草的自殺給所有人來了個措手不及。
“她在一個多小時以前，割腕自殺了。”姜念夏将事情告訴趙師長。
“割腕？她哪來的東西可以割腕自殺？”趙師長迅速抓到了事情的重點。
姜念夏用手指了指地上那塊帶着血的瓷碗碎片，很顯然，馮小草就是用這個東西來割腕自殺的。
趙師長：“誰負責看守馮小草的，進來。”
一名戰士跑了進來，眼裡有些慌張，“報告師長，是我。”
“她把碗打碎了，你們沒看到？難道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？都當這麼多年兵了。”
“報告，在發現碗被打破之後，我們已經将碎片清理了一次了，也在她身上搜查了一遍了，但沒想到，她在自己嘴裡含了一小塊。”
趙師長的臉色依舊沒有變好，他先揮手讓那名士兵出去了，然後再次詢問起了姜念夏，“她确定是自殺嗎？”
姜念夏點了點頭，“确定，沒有其他傷，也沒有中毒。”
趙師長視線落到馮小草身上，随後，他突然擡起了頭，眼裡帶了幾分慌張，轉身匆匆朝着外面走去，“開車，去關押小于的地方看看。”
姜念夏跟在他的身後，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