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我說的，你家裡的背景是真的嗎？你曾經的那些故事？”
陶清如聽姜念夏是問這個，挑了挑眉，“是真的。”
這倒是讓姜念夏多了幾分意外。
“不過，有一點不一樣的地方是，我不是舉報了他們，而是，殺了他們。”陶清如說到後半句的時候，直接笑出了聲，表情裡全是得意。
“是你們組織的人幫的忙吧。”姜念夏又問出了一句。
陶清如收斂了笑，“你問得有點多了，但其實，你和我是一樣的人，你以為我不知道，是你将許家人送去下放的嗎？我們沒什麼區别，一樣的惡毒，所以，我真的挺欣賞你的。”
姜念夏冷笑一聲，“你還真是會給自己找安慰，就算你殺了他們是對的，但其他人呢，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怨呢？”
“而且，我不信你從小到大，沒有任何一個人對你好，你卻和這些人為伍，又對得起那些人嗎？”姜念夏直視着陶清如。
陶清如腦子裡閃過一個人，一瞬間覺得自己被姜念夏看穿了。
姜念夏依舊沒停：“這次的瘧疾，你做的吧。”
陶清如看着姜念夏此刻這麼風輕雲淡的臉，十分不解，“你有閑心操心那麼多事情，還不如先好好關心一下你自己，都快要死了。”
姜念夏：“生死而已，都是小事，比起不明不白的活着，我更想清清楚楚地死去。”
陶清如目光一寸一寸冷了下去，“所以，你是選擇死亡那條路咯？”
姜念夏搖了搖頭，“我也不想死呢，要不你大發慈悲，放了我？”
都到了這會了，陶清如也明白，姜念夏隻怕是，根本就沒有想和她一起走的想法，要不然也不會問這麼多，姜念夏，一直都在耍着她玩呢。
“那你就去死吧。”陶清如手裡出現寒光，刀直奔姜念夏的脖頸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