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師長，陶清如招了嗎？”姜念夏開門見山。
趙師長：“一般來說，這是機密，不應該告訴你，但是這事和你有關，那我就跟你說了吧。”趙師長說着看了旁邊的楚淵一眼。
就算他不說，楚淵也肯定會說的。
“她已經招了。”
姜念夏眯了眯眼，陶清如看着骨頭挺硬的，竟然這麼快就招了。
不過，看清趙師長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戾氣，姜念夏大概懂了為什麼。
“我想問一些關于之前的事情，和她有沒有關系？”
趙師長：“馮小草的事嗎？”
“不止，還有之前，我和趙敏，以及楚甯海的那幾次沖突，有沒有她的手筆？”
趙師長聽着她這個問題，竟然笑了笑，“你還真是聰明，上次，陳春燕造謠的事，表面上是張月琴挑唆的，但實際上是陶清如在給楚甯海治療的時候，暗示了張月琴。
至于馮小草，那更是和她關系緊密了，兩人雖然表面上沒有交集，但會用一些暗号進行聯系，陶清如承諾會幫馮小草殺了對她施暴的那個男人，以此獲取馮小草的信任，讓馮小草幫她做事。”
果然跟姜念夏想的一樣，都和陶清如有關系。
“那，她幫馮小草殺了那個男人了嗎？”姜念夏突然問。
趙師長歎了一口氣，“說到這個，還真是造孽，那人早幾年就死了的，根本就用不着陶清如他們動手。”
姜念夏聽到這垂了垂頭，所以，馮小草到底圖什麼呢？
姜念夏早就有懷疑了，這種組織，真的會跋山涉水去給馮小草報仇殺人嗎？
一不小心還會暴露自己。
結果
真是個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