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害怕嗎？”姜念夏回看過去，反問。
“害怕什麼？”楚淵一臉不解。
“那可是一條命，你不覺得我很蛇蠍心腸嗎？你不怕，我哪天也這樣兵不血刃地要了你的命嗎？”姜念夏的眸子變得銳利了幾分。
“他活該罷了。”楚淵語氣淡淡，對楚甯海的事情并不在意，更何況，楚甯海給姜念夏還造成了這麼多傷害。
“至于怕不怕，在遇見你之前，我本來就沒有多大活下去的想法。”
她讓他活了過來，想要他的命，那她盡管拿去就好。
這一句話，讓姜念夏的瞳孔猛然震動。
她知道，楚淵說的是真的，他是真的願意為了她付出自己的生命。
這還是第一個，無條件站在她這邊的人。
即使知道，她不是一個那麼好的人。
不受控制的，姜念夏眼睛裡出現了一抹濕潤。
最後她還是解釋了一句。
“楚淵，我沒想要他的命的。”
是的，姜念夏知道，她其實從陶清如的某些行為和話語中就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她知道陶清如會為了讨好她，讓她跟她一起走，然後對楚甯海下手。
唯一沒想到的是，她下手這麼重。
她以為，最多就是弄殘而已，沒想到陶清如直接借着楚甯海對蜂蜜過敏這件事，殺了他。
所以，也算是她借着陶清如的手，殺了楚甯海。
“就算要了他的命又如何呢？”楚淵眼裡劃過冷意。
小時候楚甯海可沒少因為他沒爹沒娘欺負他。
而且楚甯海還想毀了姜念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