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論婚嫁的男友因彩禮跟我鬧崩,轉頭花了888萬娶了她初戀。
我身邊的朋友指責他,他卻倒打一耙:
“我和沈昔談了這麼久,她家一張口就88萬。”
“談了那麼久,還要我這麼多錢,你說這地道嗎?”
“這樣的拜金女不要也罷。”
朋友将封澤的話轉述給我,我果斷跟他提了分手。
四年後,我們在同學聚會上再度相遇。
他成為科技新貴,西裝革履,美貌的妻子伴在身旁。
他皺眉看着我身着“邋遢”的衣裳:
“四年不見,沈昔你就過成這樣?”
“連買件幹淨衣服的錢都沒有,穿得這麼邋遢就來參加。”
面對他的嘲諷,我絲毫沒有理會,找了個位置入座參加同學聚會。
什麼叫邋遢,我這明明是出門前被小家夥的畫筆給弄髒了。
我思索着得要快些走完過場,回去晚了小家夥要生氣。
酒店大堂内,封澤派頭十足。
在昔日同學跟前顯擺自己的大金表和名牌西裝,章小梅身着禮服挽着封澤赴約。
一些想要巴結封澤的同學見狀直接圍上去,對着其噓寒問暖:
“封澤,好久不見。”
“最近老是在電視上看到你,事業有成啊。”
“能不能帶我賺錢”
諸如此類的話絡繹不絕,封澤心生厭惡,但臉上挂着恰當好處的笑容應付:
“我封某人發财肯定少不了諸位。”
封澤環顧四周,話鋒一轉:
“人都到齊了嗎?”
這話裡有話,在場的人精顯然都聽出了話外之意。
組織人何夢出面回應:
“還差個沈昔,就全部到齊了。”
話落,我便推開酒店大門進入。
其中有道十分炙熱的視線落在我身上,我強撐着精神氣向諸位打招呼:
“好久不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