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回去見誰,嗯?”
熏着柔香的房間裡。
孟若朝被抵在松軟的大床上,半張臉埋在枕頭裡。
露出的下巴圓潤精緻,膚白如瓷。
聽到男人的話,她心中微顫,趕緊搖頭。
“沒有,就想回去看看。”
裴江暮眼神凝了一凝,輕俯下身,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她的睡裙下探進去。
他少時曾練過多年射擊,盡管接手家族企業後,偶爾才會去俱樂部,可掌中仍有些輕薄的粗繭。
裙擺被他撩得上移,再難遮住春光。
細直的長腿寸寸露了出來,凝脂一般,比這身下的絲綢床單都要柔滑。
“是嗎?”
男人聲音是溫柔的,可眼神卻一下冷了。
若是平時,孟若朝肯定能發覺他在生氣。
可今天,她有些心不在焉。
更何況,他的手在到處點火,她的所有意志力,都用來抵抗那止不住的顫栗了。
她咬着唇沒有開口,落在男人眼中,便是默認。
他斂去眼中寒意,掐住她的腰,将她整個人都嵌入懷中。
“說句好聽的,哄得我高興了,說不定就讓你得償所願。”
在床笫之間,他向來主宰一切,而孟若朝從來都是處在被掌控的一方。
她愣了愣,不知道怎麼哄他高興——在這方面,她向來缺乏天分。
要不然,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個地步。
她跟裴江暮也算是青梅竹馬,她的養父母,都在裴家工作。
從小,裴江暮就對她不一樣,她以為那是哥哥對妹妹的照顧。
可十九歲被他壓在床上時,她才發現,他與她形影不離,不是照顧。
而是把她當成私有物。
她就像古代家生子的奴婢,注定了長大要成為少爺的通房。
無關風月,隻是某種工具。
這三年,她明面上是在法國留學。
實際上,是成了他見不得光的金絲雀。
他不長期在法國,卻仍能處處控制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