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杜溪溪因為憤怒而略顯猙獰的質問,孟若朝點開手機通話記錄。
随後,屏幕映着她驟然冷下的臉色——未接來電記錄空空如也。
也就是說,昨天不僅顔秋白沒找過她,所有杜家人也都沒有找過她。
“有意思。”
她将手機轉向杜溪溪。
“你編謊話的時候,能不能先确認下我的通話記錄?”
她從容地彎腰,換下高跟鞋,嘴裡的話卻沒有停。
“還是說,顔秋白找我,卻隻給你打電話?”
“你是我們中間的傳聲筒?”
她臉上的諷刺太盛,讓杜溪溪的指甲陷進掌心。
她額角還貼着退燒貼,絲綢睡袍下小腿在發抖,不知是因為發燒還是憤怒。
昨晚上她裝胃痛去醫院,結果做了一大堆檢查,也沒有留住顔秋白。
他沒從孟若朝那得到吃醋的反饋,氣得也不給她好臉色。
交代醫護人員好好照顧她後,便不顧她乞求的眼神,從醫院離開了。
既然顔秋白都走了,她留在醫院也沒意思。
畢竟觀衆都走了,戲也沒必要演了。
本來她還挺得意的,因為讓顔秋白和孟若朝之間吵架,就是她的目的。
誰知道可能是半夜的風太涼,又或者是醫院的冷氣太足了。
她一回到家就開始不舒服。
又吐又暈的,躺下沒多久,就接到了顔秋白的電話。
她還以為他是來關心自己,還準備再裝下柔弱的。
誰知道還沒開口,對方便直接問,為什麼打不通孟若朝的電話,她在不在家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