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有一瞬的失望，但很快又打起精神。
“沒關系，那明天見了，孟姐姐。”
說完，又偷偷瞄了裴江暮一眼。
幾人又寒暄了幾句。
主要是陳太太在誇贊孟若朝上次給她定制的旗袍多麼合身顯氣質。
讓她在一場富太太的聚會中，出盡了風采。
少女則時不時插話，目光總是不離裴江暮。
裴江暮自始至終保持着一種禮貌而疏離的沉默。
隻有在孟若朝提到他時，才微微颔首示意，目光低垂，長睫掩映下的神情有些晦暗不明。
超市門口也不是說話的地方。
幾個人分開後，陳太太母女朝着超市裡面走去。
走出去沒多遠，少女就迫不及待地挽住母親的胳膊，聲音帶着壓抑不住的興奮和八卦。
“媽！那個小哥哥好帥啊！他是不是孟姐姐的男朋友？”
“或者他們倆在暧昧？我看他的眼神一直黏在姐姐的身上。”
陳太太聞言，優雅地笑了笑，擡手點了點女兒的額頭。
語氣帶着一絲過來人的笃定和不易察覺的輕蔑。
“傻丫頭，動動腦子。孟若朝怎麼可能跟他有什麼暧昧？”
“為什麼不可能？”
少女不服氣。
“孟姐姐漂亮又有才華，那個小哥哥也帥得不像話，多配啊！”
“配？”陳太太嗤笑一聲，壓低了聲音，“你知道孟若朝是誰的未婚妻嗎？”
“誰啊？”少女好奇地追問。
“顔秋白。”
陳太太吐出這個名字，帶着一種理所當然的份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