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繃的肌理,灼人的溫度,以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輪廓,充滿了張力。
酒精讓她的大腦放棄了思考,隻剩下最原始的感官本能。
她甚至無意識地用指尖輕輕按了一下那彈性極佳的胸肌。
裴江暮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,發出一聲極輕又壓抑的悶哼。
他表面上依舊維持着那副純良又無措的“弟弟”模樣。
眼睫微垂,臉頰甚至配合地泛起一層薄紅。
仿佛被這大膽的動作弄得羞窘不堪。
然而,在他低垂眼簾的掩蓋下。
那雙深邃的眸子裡翻湧的,卻是幾乎要将他理智全部吞噬的暗火與瘋狂占有欲。
他内心在瘋狂地叫嚣,在得意地狂笑——
看,本該就如此。
就算忘了他是誰。
他家朝朝的身體,她的本能,依舊無法抗拒他。
依舊輕而易舉就會為他的這副皮囊着迷不能自拔!
這種認知讓他血脈偾張。
一種扭曲而病态的滿足和得意感,像藤蔓一樣纏繞着他的心髒,越收越緊。
可在這極緻的暗爽之中,又有一根冰冷的毒刺,猝不及防地紮進他最深的隐痛裡。
是了
她喜歡的,永遠是年輕的、鮮活的、漂亮的皮囊。
就像當年,她也是這樣,笑着對他說。
她喜歡的人,得長得合她眼緣,要像個漂亮又乖巧純良的小狼狗。
讓她忍不住想逗弄,想占有。
天知道,當時他有多想掐死她。
因為她說的,除了漂亮,就沒有一點跟他符合!
更因為他發現,她口中漂亮又乖巧純良的小狼狗,他們身邊,還真有一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