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(第1頁)

孟若朝隻是冷冷地看着他,連上前攙扶的意思都沒有。

杜豐瞪着她半天,最後深緩了一口氣,開始打親情牌來道德綁架。

“你你這個逆女!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爸?還有沒有這個家?”

“你就不能為家裡想一想嗎?杜家現在是什麼光景你不知道嗎?”

“攀上顔家這棵大樹,對我們多重要!你怎麼能這麼自私?”

“更何況,杜家好了,你才能好,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?”

又是這一套。

孟若朝心底隻有一片荒蕪的厭惡和疲憊。

每次都是這樣,硬的達不到目的,就開始示弱、訴苦、用家族責任來壓她。

她面無表情地看着他表演,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。

“爸,您是不是搞錯了什麼?您的女兒,杜家正兒八經的千金小姐,不是杜溪溪嗎?”

“這種為家族聯姻犧牲的重任,怎麼也輪不到我這個『外人』吧?”

這話精準地戳中了杜豐的痛處。

他頓時又氣又尴尬,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指着她“你”了半天,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。

說實在的,他是巴不得顔秋白看上的是杜溪溪。

杜溪溪可比她好拿捏多了,也比她懂事多了。

可誰讓她生了一張絕色的臉,讓顔秋白現在就是非她不可呢?

就在父女倆人對峙的時候,書房門被輕輕推開。

夏蓮端着兩杯參茶,一臉擔憂和溫柔地走了進來。

“哎呀,老杜,朝朝,你們父女倆怎麼又吵起來了?”

“有話好好說嘛,都是一家人,何必動這麼大的肝火?”

她先将一杯茶放在杜豐面前,柔聲勸道。

“老杜,你心髒不好,千萬别激動,快坐下歇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