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算沒有選擇權嗎？
可讓她自己選，她不也會這樣選嗎？
他垂下眼睫，遮住眼底翻湧的情緒，再擡眼時，已恢複了慣常的純良無害。
隻是聲音比平時低沉了幾分：“那姐姐會因為什麼，愛上一個人呢？”
他問得看似随意，指尖卻無意識地摩挲着光滑的杯壁。
孟若朝正和艾高、徐霖笑作一團，聞言轉過頭來看他。
或許是米酒的微醺，或許是今天共同經曆了一場“戰鬥”，此刻她對所有人都少了幾分戒備，多了幾分親近。
她歪着頭，眼神因為酒意而顯得格外水潤明亮，帶着幾分天真的狡黠。
“這個啊不确定哦。”
她拖長了語調，像在思考一個有趣的問題。
“也許是因為某一瞬間，他說了一句特别戳中我心窩的話？”
“也許是因為他做了一件讓我覺得特别溫暖可靠的事？又或者”
她頓了頓，目光在裴江暮那張俊美得無可挑剔的臉上流轉了一圈。
随後忽然促狹地笑了，帶着點醉意的憨态，“就隻是單純的見色起意呢？”
“噗——”
“哈哈哈朝朝你可以啊！”
艾高和徐霖沒忍住，直接笑噴了。
艾高更是拍着桌子起哄。
“對對對！見色起意怎麼了？食色，性也！”
“等咱們以後有錢了，也去高級會所點點男模，見識見識世面！聽說那些頭牌可會伺候人了”
徐霖雖然害羞，但也跟着小聲附和。
“就是憑什麼都是男人來挑女人，咱們也可以挑挑男人，而且光看看又不犯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