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江暮被她固定住臉頰，無法再逃避，身體微微一僵。
他長長的睫毛顫抖着垂下，遮住了眼底翻湧的情緒，沉默了很久，才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否認：“沒有”
“那為什麼不看我？”
孟若朝追問，手指輕輕撫過他泛紅的眼尾，那觸感帶着濕潤的涼意，讓她心頭猛地一沉。
“你哭過了？”
這句話像是一下子戳破了他努力維持的平靜。
裴江暮猛地擡起眼，正視着她，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裡此刻水光潋滟，委屈和傷心幾乎要滿溢出來。
而且眼尾更紅了，像染上了胭脂。
他張了張嘴，想說什麼，卻先哽咽了一下，好不容易才發出聲音，帶着濃重的鼻音。
“我看到了熱搜。”
孟若朝瞬間明白了。
原來是因為她和秦牧的绯聞。
“那是誤會！”
她急忙解釋。
“我們隻是談工作和節目的事情，當時助理也在場！他已經發聲明澄清了！”
裴江暮看着她急切的樣子，眼中的水光更盛。
但很快，他用力眨了眨，想把那丢人的濕意逼回去，聲音卻帶着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“我知道我知道可能是工作。”
“我也知道，你那麼好，會有很多人喜歡你像秦牧那樣的人，那麼耀眼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