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蕭墨白什麼也沒發生,我就是想借蕭墨白當借口,殺殺你的銳氣,讓你能變得更謙虛懂事些。”
看着林晚晴抛下蕭墨白不住哀求,我内心毫無波瀾。
隻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她,沒說話。
“陸景琛,阿琛别走,我求你了”
林晚晴雙眸猩紅,滿臉悔恨的看向我。
我收回視線,對蕭父說,“走吧!”
飛機發動,我仿佛還能聽到身後傳來林晚晴的叫聲。
抵達醫院後,一路專人引路,直奔診療區。
父親心疼又帶着幾分神秘地說道:
“兒子,别擔心,爸給你請了最好的醫生。正好,也給你介紹個人,她是咱們家世交的”
話還沒說完,診室門被推開。
“是你?”
父親看着我們,一時也愣住了:
“你們認識?”
我有些不自在地低下頭。
進來的人正是簡甯。
這些年,每次我因拆彈受傷,基本都是她負責治療。
林晚晴總說工作忙,從沒耐心照顧我。
反倒是簡甯,不僅醫術專業,換藥包紮也格外細心。
一個月前,她突然請假離開。
隻說是家裡催婚催得緊,要回去處理,沒想到會在這裡,以這樣的方式重逢。
她快步走到我面前,眉頭蹙起,習慣性檢查我傷勢:
“我的大專家,這次又是怎麼回事?傷到哪兒了?嚴不嚴重?”
我耳根發熱,更加難以啟齒。
傷到的位置實在尴尬,我隻好硬着頭皮看向父親:
“爸能不能換個男醫生來上藥?”
誰知父親卻仿佛沒聽到,反而一臉興緻盎然地看着我。
我沒辦法,隻得紅着臉躺上診療床,任由簡甯操作。
空氣中彌漫無聲的窘迫。
想到以前在她面前,我還總硬撐着塑造“林晚晴愛我至深”的假象,甚至編些她對我多好的謊話再對比剛才父親早已向她說明的真相,我簡直無地自容。
我索性破罐子破摔,閉上眼睛嘟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