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安樓也是喬歸舟的産業之一,其中秦安樓的賬本最多。
“二舅舅,秦安樓的東家不是還有另一個人嗎,為何隻有你在看賬本?”
喬歸舟魂都飛了一半,悶聲道:“與我合作開店的那一個人比我還忙,神龍不見尾的,這賬本,平日都是他的管家在看,如今,都扔給我了。”
“你來幹什麼,又想炸了我的廚房?”
沈臨意摸了摸鼻子,異常心虛。
她已經從流雲那知道了自己那日闖出的禍,硬是等逸林軒重新開業過了好幾天之後才來,就是怕被喬歸舟秋後算賬。
沈臨意連忙轉移話題:“不是你讓田副将給我傳信,說要見我的嘛?”
前日田副将穿着定國侯府侍衛的衣服出現在月華院的時候,着實是把沈臨意給吓到了。
“嗯?我有嗎?”
喬歸舟思考了半天,遲鈍的腦子終于才反應了過來:“我不是前日給你送信的嗎,怎麼今日才來。”
“經常出來,不是怕别人起疑心嘛所以是怎麼了?”
喬歸舟揉了揉額頭,緩緩道:“你的猜測,是真的。”
“溫賀宇在前日忽然被調往了兵部,被認命為從六品兵部庫部司主事,而兵部尚書,就是宸貴妃的父親,季謙。”
“此事,是沈建業牽頭提出,借了欽天監的口,至于理由,有些離譜,不說也罷。”
沈臨意冷笑一聲。
如今,讓賢親王和王妃失蹤的罪魁禍首是誰,已經不言而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