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舒舒熱切的點頭，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計謀可行。
男女之間，不就是那點子事嗎？
事成之後，以沈建業的身份，沈晴歡至少也是個側妃，等二皇子登基了，隻要弄死正妃，她的女兒就還是那母儀天下的皇後。
季舒舒沉浸在自己的計劃之中，沒有留意到沈晴歡已然淚流滿面。
等季舒舒歡喜的擡頭，看見沈晴歡這喪氣的模樣，立即又不耐煩了起來：“哭什麼哭，福氣都給你哭沒了。”
沈晴歡已經不想再承認季舒舒是自己的母親了。
這些年她高興就給糖，不高興就非打即罵。
沈千盞說得對，季舒舒隻把她當成奇貨可居的貨物，等貨比三家之後，再選出最優的賣了她。
“我就這麼賤嗎？若我婚前失貞，你可有想過，我的臉面還要不要？二皇子真的會需要一個爬床的女人當皇後嗎？”
季舒舒被『賤』字刺激到了，又是一巴掌過去。
“賤什麼賤，你母親我當年就是這樣上位的，難不成，我也是賤人嗎？！”
沈晴歡被打偏了頭，半天沒有動作。
等季舒舒想要上前查看自己是不是太用力時，沈晴歡緩緩轉過頭，那充血猩紅的眼睛滿是怨恨，死死的盯着季舒舒。
季舒舒被沈晴歡眼裡那濃烈的怨恨給驚呆在了原地，不由得有些心慌。
自己女兒看自己的眼神，怎麼像是在看仇人。
她伸出手，想要摸一摸沈晴歡被打疼的地方，卻被沈晴歡瑟縮着躲開了。
“小娘，你會為自己的欲壑難填付出代價的，屆時，你我母女二人，一同下地獄。”
說完，沈晴歡用力推開了季舒舒，奪門而出，不見蹤影。
季舒舒重重的倒在地上，背脊瞬間傳來一陣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