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千盞快步走去，用力擡起沈晴歡的頭，強迫她繼續看着屋子裡面的交歡。
“看啊！快看啊！當年我的阿娘就是在我面前被季舒舒這般毀了！”
“可惜啊，我阿娘是被迫的，而你的小娘，卻是自願的！你說可笑不可笑！她這個賤人，自甘下賤，她永遠都比不上我的阿娘！”
“沈晴歡，你不是一直說要了解我的痛苦嗎，你理解了嗎？啊！”
沈千盞的臉上寫滿了猙獰和扭曲，那似乎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嘶吼聲讓人無比膽寒。
沈晴歡掙紮着，多想大喊出聲。
可她的喉嚨隻有刺痛，讓她隻能無聲哭泣。
外面的動靜很大，可饒是這樣，裡面的人卻像是毫無知覺一般，不知天地為何物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久到沈晴歡覺得自己這輩子都這樣過去時，屋子裡面的聲音終于随着一聲高昂的尖叫聲戛然而止。
沈千盞粗暴的拉起了沈晴歡，躲了起來。
屋内傳來穿衣的聲音，兩人又溫存了片刻，即便沒有親眼看到，沈晴歡也能想象到季舒舒臉上的餍足。
直到季舒舒扭着腰肢離開，屋内傳來了陳麻子打呼噜的聲音，天光已經大亮。
沈千盞拉着沈晴歡快速離開這裡，直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，沈晴歡還是麻木的模樣。
沈臨意已經把地方空了出來，季舒舒去找地方洗漱，整個院子，隻剩下沈晴歡和沈千盞二人。
“你的目的達到了，我看到了生我的人最不堪的一面，你還想怎樣？”
沈晴歡這失魂落魄的模樣已經漸漸不能取悅自己了，沈千盞放了一杯熱茶在沈晴歡面前，表情已經恢複正常。
“歡兒，現在，你才是我真正的妹妹啊。”
“若你能接受季舒舒不愛你，真正信任我，我們二人才能成為真正交心的兄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