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臨意追上沈千盞,問道:“你要去?”
沈千盞理所當然的點頭,卻含着沈臨意看不懂的興奮:“當然,我還得去驗證一下我的藥,究竟是不是真的這麼有用。”
沈臨意還能來得及問出口是什麼藥,沈千盞便快要走的不見了人影。
祠堂四周燈火通明,沈建業的心腹守在了門口。
但見到沈臨意和沈千盞,他們沒有攔着,直接把兩人放了進去。
“賤人!賤人!!”
“我這張臉都要丢光了,你非說是沈臨意陷害的你,讓你拿出證據,你又說不出來!”
沈臨意一進門,便對上了季舒舒那雙充血,溢滿了怨恨的眼睛。
她狼狽的趴在地上,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夜的那套,但已經被撕扯的不成樣子,連遮擋那滿身的青紫都有些難,身上還有鮮紅的鞭痕。
沈晴歡跪在一旁,眼神麻木,滿臉淚痕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沈建業手中還拿着辮子,氣喘籲籲,像是被氣得不輕。
一見到沈千盞,他便伸出手。
沈千盞會意,連忙上前攙扶住了沈建業,嘴裡還說着寬慰的話:“父親息怒,現在當務之急,是盡快把這件醜事壓下去,季姨娘做了錯事,父親處置了便是,動氣最終還是傷的自己的身子。”
沈建業一聽這話,又激動了起來。
“你聽聽這賤人說什麼,她說自己是被陷害的,是意兒算計的她,意兒,為父知道你委屈,已然幫你出氣了。”
沈建業假惺惺的說道,可眼裡還是有着濃濃的試探。
沈臨意勾起唇角,道:“父親知道女兒冤枉,那女兒便不算冤枉,不過”
“季姨娘死到臨頭了,還要把髒水潑我身上,難不成,姨娘與他人私通,也是我逼得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