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季舒舒便用尖銳的聲音喊道:“不可能!不可能!”
她與陳麻子私通才不過半月的時間,怎會有兩個月的身孕,這根本就不可能啊!
沈建業深吸了一口氣,讓沈千盞去把府醫送出去。
路過沈臨意的時候,沈千盞還朝沈臨意眨了眨眼睛。
沈臨意立即知道,原來沈千盞在這等着季舒舒呢。
季舒舒的身子已經不能受孕,但現在卻被府醫把脈檢查出了身懷有孕,這除了藥物所緻,便再沒有别的可能。
沈千盞真是,布了好大的一個局。
他的每一步,都把季舒舒往死路上逼。
沈建業捏着拳頭,恨不得現在就把季舒舒處死,兩個月前,他曾經因公事離京,他與季舒舒,也将近有小半年沒有同房了。
季舒舒這個賤人,竟然這麼早就開始背叛了他!
沈建業不想讓小輩知道這事,便忍着内心的火氣,對着沈臨意和沈晴歡說道:“你們二人先回院子吧,今日這事,誰都不許往外傳。”
“歡兒,從現在開始禁足,都給我走人。”
沈晴歡站起身,神色麻木的說了一句:“是,父親。”
随後便看都沒看季舒舒一眼,離開了祠堂。
沈臨意更是沒什麼好說的,但為了氣一氣季舒舒,走時,她還得意洋洋的給了季舒舒一個挑釁的眼神。
看着季舒舒這如落水狗一般的姿态,沈臨意險些笑出了聲。
次日,沈臨意便得知了季舒舒被關在了柴房的消息,仔細打聽,季舒舒被關押的那個柴房,便是幼時關着沈臨意的那間。
流雲頗有些可惜:“本以為回府之後還要厮殺一場,沒想到小姐與少爺已經把人都給解決了,這下季舒舒都沒法翻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