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我們的事你能不别管了?還嫌我不夠煩嗎?”
盛裕哲語氣帶着一絲埋怨和暴躁。
江珍華立馬冷下語氣:“我不管誰管?離婚這麼點小事,你們拖這麼久想幹什麼?孩子才是大事,你難道忘了董事會那邊是怎麼說的?”
這話像利刃般捅在盛裕哲痛處,讓他表情驟變。
就是因為董事會那幫老東西,所以他才會如此被動。
“甯茗歡,隻要你離婚,錢不會少你,你拿着錢趕緊走。”
江珍華說完盛裕哲,又将話頭轉向甯茗歡。
這話就是羞辱。
她明知那天在病房甯茗歡撕掉了支票,内心中卻還是認為她就是為了錢。
“不必了,那是你們盛家的錢,跟我無關。”甯茗歡堅決拒絕,“我現在去拿證件,你勸你兒子吧。”
甯茗歡說完直接站起身朝卧室走去。
“阿哲,你的證件呢?趕緊拿着跟她去辦手續,别讓我再說第二遍!”
她語氣裡是毫不掩飾的威脅。
盛裕哲沒有回話,按斷電話。
深邃的眼眸中情緒翻湧,窒息無力緊緊鎖着他的心髒。
從小到大都是如此,她永遠把他當成争權奪利的武器,什麼都隻能聽她的,不準作出任何反抗。
這一次,他不會再妥協。
“走吧。”甯茗歡拿着包走出來,站在一旁催促道。
“我們不能離婚。”
他起身看向甯茗歡,眸中滿是瘋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