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看清來人,甯茗歡提到嗓子眼的心驟然降落。
她惱怒道:“盛裕哲,你有毛病吧?!大晚上躲在這裡吓我做什麼!”
“你也知道是大晚上,你跟他去哪裡了?”
盛裕哲緊緊攥着她的手臂,雙眼死死盯着她,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手骨捏碎。
甯茗歡很疼使勁掙紮,他卻死活不肯松手。
她幹脆停下動作,厭煩地冷聲道:“上次防狼噴霧的教訓你又忘了?”
此話一出,盛裕哲身體突然一僵,力道松懈不少,她趁機趕緊掙脫,快速後退兩步,滿臉防備地看着他。
“歡歡,你現在為什麼這麼防着我?”
他被甯茗歡的動作徹底刺痛。
上次防狼噴霧的痛感曆曆在目,卻不及他心痛半分。
“因為你讓我越來越覺得陌生!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她捂着手臂,面色冰冷。
一想到盛裕哲居然安排人在暗中盯着她,甯茗歡就覺得毛骨悚然。
他神情受傷,苦笑道:“我是擔心你的安危,宋逸臣他對你心懷不軌,我怕你會出事。”
甯茗歡冷冷道:“别拿你的龌龊心思去揣測别人,他幫了我很多忙,不是那種人。”
“怎麼不是?!你我才離婚,他立馬湊上來黏着你,如果不是對你有所企圖,我根本不信!歡歡,你這麼單純善良,不能被他欺騙!”
盛裕哲非常不滿她的維護,冷笑着開口。
她被氣得胸口起伏,言辭變得尖銳,“宋逸臣做事磊落光明,他是什麼樣的人,我比你清楚!至少他不像某些人,一邊說着愛我,一邊讓别的女人懷上孩子!”
這話像一記無形的響亮耳光,精準地落在他心裡。
“歡歡,我跟你說過,孩子是”
他臉色非常難看,呼吸開始粗重,張口就想要辯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