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沈安然用身體不濟的緣由離去了。
她一離開,這裡就隻剩下時昭二人。
看着手中的玉镯,時昭隻感覺是個燙手山芋,要是叫時月隻怕是又要大做文章了。
念及此,她轉頭看向一側的春窈,“你且去找個盒子收好吧。”
春窈雙手接過,點點頭,轉身離去。
看着春窈的背影,時昭抿了抿唇,看向了容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“有什麼說便是。”
像是察覺到了她的為難,容淮擡起頭,撇了她一眼。
有了這話,時昭這才說出了在心中打轉的念頭。
“殿下,妾身想知曉世子妃現在的病情如何。”
她說這話的本意是想要關心一下沈安然,誰曾想,就像是觸及到容淮不願意提及的事物一般,男人“唰”的一下擡起頭,目光沉沉的盯着她。
“你突然詢問這個是安得什麼心思?”
此話一出,時昭一臉錯愕,莫名有些委屈,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。
“妾身與世子妃同伺候殿下,自然是關心姐姐的身體,并未有什麼其他的念頭。”
“當真?”
男人眼眸微微眯了眯,像是在确定什麼一般。
時昭對上他的視線,用力的點了點頭,“千真萬确。”
霎時,容淮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,眉宇間難掩陰翳。
時昭被他盯的頭皮發麻,左思右想也不曾明白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。
就在她正欲辯解之際,男人搶先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