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在說什麼,妾身不明白。”
時昭面上雖平靜,但内裡卻是翻江倒海了。
看着眼前的小女人還不肯承認,男人也隻是笑了笑,并未多說什麼,而是自顧自的開口。
“你知道春桃是時月的人,所以就安排了這一次的鬧鬼一事。”
“确實如你猜測的那般,時月被吓的不清,說漏了不少的事。”
“而且你也考慮到她住的地方比較偏僻,你的人可以順利逃走,成功的除掉了你的嫌疑。”
“難道不是嗎?夫人?”
每說一句話,時昭的心就往下面沉一分。
而最後一句話男人是貼在她的耳畔說的,溫熱的氣息筆直的往她耳朵裡鑽去,但她卻并未感受到任何的旖旎,而是一股濃重的無力。
她原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完完全全就是天衣無縫,不曾想,容淮早就已經堪破了其中的奧妙,并且還當面質問。
前世今生,她好像無論怎麼努力,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就像是攏在掌心裡的鳥雀,無論如何都是無法掙脫。
念及此,她頓感委屈,霎時就紅了雙眼。
“所以殿下早就明白,躲在看出看我的笑話是不是?!”
男人原本還緊緊的摟着她,聽見這冷冰冰的一句話頓時愣住了,“什麼?”
他下意識低下頭去看女人的雙眼,誰知就看見了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。
“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