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時昭就看見男人的身軀一顫,看見他這樣大的反應,她不着痕迹的抿了抿唇。
眼眸微微一轉,果不其然就看見時月一副便秘了的模樣。
時昭勾了勾唇角,随即來到了容淮的面前,一臉的委屈,茶言茶語的說道:“殿下,剛剛嫡姐說我嫉妒她,心胸狹隘,實在是太冤枉我了。”
“殿下和我朝夕相處這麼長的時間,對于我是個什麼樣的人,想必應該再清楚不過了吧?”
說着,女人一臉希冀的盯着他。
明明知道時昭其實是故意拿自己當刀子使,但容淮卻還是心甘情願的點頭應和,畢竟這樣的她,他從未見過。
“确實,你若是心胸狹隘,善妒的話,這世上可就沒有那心腸歹毒之輩了。”
“再者,有句話說的好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”
一邊說着這話,一邊朝着不遠處的時月若有若無的瞧上了一眼。
就是這一眼讓時月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,正想開口說點什麼,而時昭卻搶先開了口。
”殿下說的在理。”
這句話讓陳淑芳也是閉上了嘴,若是此刻解釋的話,那麼她就成為那個罪人了。
更何況,她也實在是沒有必要替時月解釋什麼。
瞧着她們二人吃癟的模樣,時昭隻覺得快慰無比,但也沒有多說。
看着她這副洋洋得意的小模樣,容淮眼眸微沉,正欲開口,扶風說話了。
“主子,夫人,昭夫人,可以出發了。”
聽見他的話,時月也不好再多說什麼,隻能恨恨的瞪了時昭一眼,咬牙暫時忍了下來。
瞧見她的神情,時昭微微眯眼,心中冷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