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此事,時昭有些驚訝,他何時回來的,難不成有進展了?
腦子裡雖有這個疑問,但還是高聲開口,“你且讓殿下在前堂稍稍等候,就說我在換藥,一會兒便來。”
“是,夫人…”
待到她走後,時昭轉頭看向一旁的春窈,“就穿那件銀紋裙吧,動作麻溜些。”
“好的。”
彼時,男人正在前堂喝茶,回想起之前調查到的東西,不由的眼眸微微眯了眯,輕輕摩挲着掌心裡的那個小瓷瓶。
直到一道倩影出現,他才收回了視線,看向她。
瞧見時昭的臉色較之先前好了不少,男人頓時松了口氣。
“傷好些了麼?”
時昭垂下的眼睑微微顫抖,但還是點點頭,“好多了,多謝殿下關心。”
看着眼前依舊不冷不熱的女人,容淮眉頭一皺,但因為今日要說正經事,所以他強壓下了心中的不快,對着周圍的下人開口道:“你們先下去吧,扶風,你守在院子外。”
瞧見他将這群人給遣走了,時昭挑了挑眉,緊接着她就對上了男人略微有些陰沉的雙眼。
“不久前我返回了獵場,在獵場裡找到了這個。”
說着,他拿出了袖子裡的瓷瓶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。
在看清楚那上面花紋的瞬間,時昭就認出了此物。
不錯,正是先前時月下毒時所用的。
“此物上面的花紋十分的玄奧,我猜測定不是尋常之物,誰曾想,這一找竟然就找到了皇宮之中的宮女。”
“但可惜,我去的太遲了,那宮女已經投河自盡了,線索到這裡也就斷了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容淮的臉色無比的難看。
他不曾想到這簡簡單單的一次賽馬内裡竟然包含了如此之多的事。
而坐在一旁的時昭卻是格外的淡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