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加上時月還握着她的把柄,所以無論怎麼看,她都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。
如今也隻是礙于這件事所以才和時月合作,而現在她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讓時月吃癟的機會,怎麼可能會錯過呢?
時昭在心中這樣想着,但是卻并未說出來。
畢竟她自重生之後就明白一點,那就是禍從口出。
再者,誰知道會不會隔牆有耳呢?
想着,她搖了搖頭。
“我也不清楚,也許是夫人也對這個故事感興趣吧。”
聽着時昭模棱兩可的回答,春窈點點頭,也乖巧的沒有再問什麼了。
入夜後,時昭照例坐在燈下看書。
彼時,庭院外大門前,容淮踏着夜色來到了這裡。
看着緊扣的房門,他敲了敲。
不消片刻,門就打開了,春窈從門後探出了頭。
在看見是容淮的一刹那,她的神情有些錯愕,“殿下,你怎麼會來?”
聽見春窈的詢問,容淮挑了挑眉,冷笑一聲,“怎麼?我不能來麼?”
“不是,奴婢不是這個意思。”察覺到男人發了怒,春窈立刻微微欠身,開口道:“這國公府都是殿下的自然是想去哪便去哪了。”
聽着春窈的解釋,容淮也沒有跟她計較,直接看向了門裡不遠處透露着點點燭光的屋子。
“夫人睡了嗎?”
“這…”
春窈一時間有些為難起來,她是國公府的下人,也服從主子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