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嘛,當真是人比花嬌啊。”
時月笑了起來,一副很是高興的模樣。
恰逢此時,春窈進來了,手上端着茶盞。
察覺到這一點,時昭立刻擡頭看向她,“春窈,你瞧瞧我頭上的發簪好不好看,是姐姐送的。”
春窈聞言眼眸微微一轉,頓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,将手中的茶盞放在時月面前後開了口。
“時小姐的東西都是好的,隻是奴婢本是一個粗人,哪裡看的出來什麼好的東西。”
“若是跟前段時日殿下送給夫人的攢玉珠金簪來比,确确實實是不如了。”
“這南紅本就不是什麼珍貴之物,且顔色鮮豔,戴在頭上的話,隻怕是要壓過一頭了。”
“所以依奴婢之見,還是點綴在衣衫上便好了。”
“你…”
時月被春窈的一頓貶低給氣的面色鐵青,話裡話外很明顯就是在罵她這個人,但她還說不出什麼來。
見狀,時昭立刻給她繼續添堵。
“既如此,這等名貴之物還是姐姐帶回去比較好,我用之前世子殿下賞賜的金簪就好了。”
時月被這番話給氣的胸膛起伏的厲害,但又不敢随意發作,隻能咬着牙收回。
“行,妹妹不要就算了。”
“吃茶吃茶…”
瞧見她這副打碎牙往肚裡咽的模樣,時昭隻覺得快慰無比。
說實話,這才哪到哪啊?
上一世,她這些功夫可沒少做。
而時月大抵實在是忍不下去了,喝了幾口後便借緣由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