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平陽侯府的人就來了,直接在這裡和張府的人吵了起來,雙方吵的不可開交,張大人夾在中間格外的為難。
如今這生辰宴自然是沒法在繼續辦下去了,張大人雖不高興,但也隻能忍下來。
時月瞧見這一幕,臉色格外的蒼白。
終于,她見着情形不對,直接就裝作暈了過去。
而她的這個動作,自然也就讓她順利脫身了,被帶回了國公府之中。
躺在床榻上,時月就睜開了眼,紫鵑瞧見她醒了頓時面色一喜,正準備開口詢問,但是卻看見對方搖了搖頭。
察覺到這一點,紫鵑立刻閉上了嘴。
“你去找大夫來,就說我病了,明白麼?”
紫鵑點點頭,立刻就照辦了。
現如今這件事她本就難辭其咎,所以隻得裝病,方能勉強逃過一二。
在她走後,躺在床榻上的紫鵑回想起時昭把她摁在水裡的動作,不由自主的咬了咬牙。
雖然當時确确實實現場格外的混亂,但是她瞧的格外真切,時昭就是想要弄死她!
她現在都不曾忘記,她那冰冷的眼神!
想到這裡,時月的眼眸緩緩陰沉,更是恨毒了時昭。
此時,時昭也回到了國公府中。
她在卧房剛換過衣衫出來,就瞧見了坐在不遠處椅子上喝茶的男人。
他的身側伫立在另一個手下,是一個陌生面孔。
但是時昭的視線卻被他腰間的玉佩吸引,霎時就回憶起了當時在湖上的事。
莫非那人是容淮派去的?
想着,時昭莫名的心情有些複雜。
而與此同時,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過來,“無事吧?”
時昭微微搖頭,“多謝殿下關心,妾身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