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顫,喉嚨間更是發出暧昧的嬌吟來,略微有些喘息的開口,“殿下,我,殿下能幫我摁摁嗎?大夫說了隻要把淤血化開,才能好的快。”
看着眼前搔首弄姿的女人,男人眼神陰翳,手重重的摁在了她的身上。
霎時,女人臉上的嬌媚就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痛苦,她不斷的扭動着,想要掙脫。
“殿下,殿下…”
但可惜,此時容淮的眼中滿是厭惡,他用力的抓住她,十分用力的摁在她的傷口上。
不消片刻,那傷勢比之前更加嚴重了,皮膚下隐隐泛出紅色的小點來。
終于,等到男人收手後,女人癱軟在床榻上已然氣若遊絲。
此時,扶風進來,遞過來了一張手帕,随即安靜的伫立在身後,對于床上的春色絲毫不在意。
容淮接了過來,一臉厭煩的用力擦了擦手,好似剛剛觸摸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般。
時月瞧見這一幕,臉色一陣紅一陣青,格外的難看。
下一刻,手帕被男人随意的抛棄在地上,随即眼神冷漠的開口。
“時月,無論告訴你,你若是以後還敢對昭昭下黑手的話,我絕不輕饒你。”
“本殿下可以讓知道究竟什麼才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“另外,你該如何對外說應該清楚吧?”
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她,“若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,别怪我立刻将你趕出國公府!”
說罷,便轉身離去。
看着男人冷漠的背影,時月屈辱的咬了咬牙,但是卻無可奈何,隻能硬生生忍下來。
很快,時月生病一事就傳到了張家。
張大人在聽了此事之後,眉頭一皺,“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