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孕期頭三個月是不能行房事的,對孩子不好,可她又不想讓他發現…
就在她左思右想,想着,找個什麼沒什麼破綻的理由拒絕的時候。
誰曾想,男人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面前,看出了她的不情願,随後開口。
“怎麼了?你是有什麼不适嗎?”
時昭咬了咬牙,随後打算以來葵水的理由搪塞過去。
“殿下恕罪,切身來葵水了。”
霎時,男人的眉頭一皺,“來葵水了?我若是不曾記錯的話,你的月信好似在每月的月初,這才月末怎的就來了呢?”
聽見男人準确的說出自己月信的日子,時昭的臉頓時紅了,蓦地有些尴尬起來。
畢竟這等私密之事本不應說給他聽的,不曾想,他竟記得如此清楚。
但同時,時昭的内心也有一絲竊喜。
畢竟不管怎麼說,自己的丈夫連這等細枝末節都記得如此清楚,就足以說明他對她的上心了。
想着,時昭微微低頭,“最近月信的日期不大規律,要麼就是早一點,要麼就是晚幾天,所以妾身也不清楚。”
聽見她的解釋,容淮的眼中頓時浮現出一抹擔憂來。
“莫不是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?不若叫大夫來瞧瞧?也好放心一點。”
聽見他的話,時昭大驚。
若是真叫大夫來看了,發覺她懷孕怎麼辦?
想到這兒,時昭立刻拒絕了。
“無妨,月信不規律是很正常的事,無需驚慌。”
“現在夜已深了,殿下就在這兒休息吧。”
看着時昭堅持,容淮隻好點點頭,攬着時昭的腰肢朝着床榻那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