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,時昭皺了皺眉,随後看向春窈。
“你快跟着去打點打點,叫那大夫莫要說漏了嘴。”
春窈點點頭,立刻轉身跑出去了。
等到容淮帶着大夫來到了院子裡的時候,時昭正靠在床榻上休息,手中拿着一本書。
但其實這一頁她已經看了快半個時辰了,一個字都未曾看進去。
聽見容淮的聲音時,時昭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,看向跟着進來的春窈。
春窈沖着她微微點頭,霎時,她松了口氣。
很快,大夫就在旁邊坐了下來,開始給時昭把脈。
随着時間的流逝,終于,他收回了手。
一旁的容淮見狀,頓時緊張起來,“大夫,她身體無礙吧?”
大夫笑着點點頭,看了時昭一眼,“夫人的身體無礙,這女子的月信紊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,所以公子不必驚慌。”
旋即,容淮才松了口氣,“沒事就好。”
此時,時昭也是徹底放松下來了。
不得不說,實在是太驚險了,還好春窈提前打點好了一切。
随後,容淮就帶着大夫離去了。
而這件事也通過下人的口口相傳,傳入了陳淑芬的耳朵裡。
在聽見時昭如此的嬌氣之後,手中的碗被重重的放在了一旁的幾案上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,裡面裝着的銀耳羹更是濺出來了一些,灑得到處都是。
“哼,嬌氣,不就是月信提前了麼?作何這樣嬌生慣養的?還叫殿下請大夫來看,當真是小題大做!”
說着,她臉色越發的難看,眼神也更加的陰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