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想着該如何将此事給圓過去的時候,突然眼角的餘光就撇見了一旁已經被侍衛救上來的容淮。
此時的他臉色雖然還有一些蒼白,但是一雙眼睛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沉靜,顯然此時的他已經沒事了。
察覺到這一情形,時月眼眸微眯,頓時計上心頭。
下一刻,她直接膝行了兩步,來到了男人的面前,一副梨花帶雨的柔弱姿态哭了起來。
“殿下,我真的是冤枉的啊…”
“當時我也是被着急沖昏了頭腦,想着殿下多半是落水了,所以想要施救,并沒有其他的心思啊。”
“而且我是水性不好,也格外的害怕,但我也是真真正正的想要救殿下的性命啊,怎麼可能是時昭她說的那種人呢?”
“他們都看見的,殿下,我真的不是那樣想的啊。”
說着,時月立刻指了指不遠處的那群人。
而被她指到的人一個個都低下了頭,生怕因為此事而被容淮遷怒。
畢竟現在他的臉色已經格外的難看了,隻有時月這個不長眼睛的才會借着這個機會,一邊說着話,一邊往容淮的身上貼。
容淮看着眼前惺惺作态的女人,眼中的厭惡卻是越發的濃。
看着她不斷的往自己面前靠近,并且還一個勁兒的用她的軀體來蹭着自己,容淮眼中的嫌惡就更濃了。
但時月卻并未發現,還沉浸在自己的演繹之中。
時昭眼神冷漠的看着這一幕,一言不發。
“殿下,您可要相信我啊。”
隻有時月還不知所謂的往男人的身上貼去,想要借着美色以及楚楚可憐的神态來誘惑男人。
就在她的手即将觸碰到男人手的那一刻,突然面前的人就後退了一步。
霎時,時月的動作就落空了,整個人匍匐在了地上,水不斷的低落在青石闆上,更顯狼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