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時,時月卻并未回到自己的院子,而是直接淚眼婆娑的來到了六雅堂。
她進來的時候,看見的就是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沈安然,神情格外的淡然,仿佛和之前一樣。
見狀,時月也并未多想,而是直接哭哭啼啼的對着沈安然開了口。
“世子妃,我恐怕要離開國公府了。”
聽聞此話,沈安然明白她是在演戲,于是配合着她演了起來。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,時小姐,你怎麼了?”
聽見沈安然的關懷,時月哭的更加厲害了,臉上滿是淚痕。
“時昭她…她…她辱罵我…”
說罷,她直接柔弱的低頭哭了起來,梨花帶雨,好不可憐。
“怎麼回事?她如何罵你了?”
聞言,時月立刻将編撰好的措辭向沈安然傾訴起來。
“剛剛世子妃走後,她大抵是覺得自己失了面子,所以竟開始對我惡語相向了起來,說都是我的錯,如果不是我沒用的話,也不會如此…”
“她怎的這樣過分!”
沈安然一臉怒氣,呵斥道。
“是啊。”時月深吸了一口氣,一臉的悲戚,“以前尚在府中之際,她便是脾性頑劣,屢教不改!”
“不僅如此,她經常是當着我父親的面和我非常要好,但是背地裡卻是惡語相向。”
“本來我以為她出嫁了,我的日子就會好過一些了。”
“誰曾想家中竟遭了如此變故,我不得已借住在國公府,但卻是每日看她的臉色度日。”
“世子妃,你可要為我做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