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見到她的第一面就說出了她現如今的情況。
“夫人這個心悸是天生的吧?”
聞言,沈安然也是有些吃驚。
畢竟她也沒有想到他醫術如此的高超,竟是未曾把脈就看出了端倪來,随後點點頭。
“對,我這個是娘胎中帶來的,已經吃了十多年的藥了。”
聞言,釋錦點點頭。
“行,我明白了,夫人請伸出手容貧僧把把脈。”
沈安然将手放在了梨花所墊的手帕上,釋錦的手指也是搭上了皓腕。
在他把脈之際,得到消息的時昭也趕了過來。
剛進入院門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幕,她也未曾出言打擾,而是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。
片刻之後,釋錦收回了手,随後開口。
“夫人這些年一直吃着藥,雖說表面上看來和正常人無異,但實際上每每在午夜之際還是會出現呼吸不暢的情況。”
聽見他的話,沈安然點點頭,“大師說的很對,而且尤其是下雨之前,還會出現像是有人攥住了脖頸一樣的喘不上氣,而且人也特别的累。”
釋錦微微抿唇,心中明了。
“既如此,我便明白了。”
說罷,他拿出紙筆開始寫了起來。
此時,時昭見狀也是立刻開口。
“大師,姐姐的病有痊愈的可能嗎?”
釋錦聞言,手中的動作微頓,随後看向她搖搖頭。
“很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