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此次過後也就罷了,那曾想男人好似上瘾了一般,每每藥熬制到一半,他都要來找一點事。
上次是吃桃仁糕,但是這次就變成了想要吃她親手烤的橘子。
沒辦法,時昭隻好照做。
隻是等到下一次的時候,就又變成要和她親手烘焙的茶了。
如此幾番下來,時昭也是有些煩了。
于是再下一次,他遣人來的時候,時昭直接冷着臉交給了廚房的管事娘子做了。
經此一遭,容淮大概是知道時昭生氣了,竟然未曾派人過來了。
時昭原以為此事應該是鳴金收兵了。
誰知道,在半下午的時候,小厮急匆匆來報,說容淮病了,如今正卧床休養,叫時昭去瞧瞧。
時昭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的小手段,一時間也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,但還是前往了。
她到達這裡的時候,容淮正窩在床上,臉色看起來十分紅潤,但還是裝作病歪歪的樣子躺着,好似身體柔軟無力。
瞧見時昭來了,他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抹精光,随後一臉虛弱的開口。
“昭昭,你來了。”
說着,他還咳嗽了幾聲,好似病的格外嚴重一般。
見狀,時昭也陪他演起了戲,直接坐在床榻邊,一臉擔憂的看着他。
“殿下這是怎麼了?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病了?”
聽見時昭的話,男人歎了口氣,随後開口。
“最近霜露重,大抵是上早朝的路上吹了冷風,病倒了,叫昭昭擔心了。”
聽聞此話,時昭心中冷笑一聲,臉上依舊柔情蜜意。
“是麼?瞧瞧你,都出汗了。”
說着,她拿出手帕輕柔的擦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