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她抿了抿唇,随後走過去,将湯藥放在了她面前。
“你來了。”
沈安然頭也未擡的開了口。
聽見她的話,時昭嗯了一聲。
這段時日她經常出入六雅堂,她和沈安然之間的關系早就已經非常親密了。
“你快來幫我瞧瞧,我畫的秋霜圖如何?”
聽聞此話,時昭站起身,來到了她的右側。
在仔細看了一遍之後,給出了極高的贊賞。
“神來之筆,筆墨橫恣二詞方可與之相較。”
此話一出,沈安然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笑容來。
“你永遠都是這樣說,我的畫作哪有這麼好。”
霎時,時昭也是笑了起來,但是并未多說什麼。
“将藥喝了吧,免得到時候涼了。”
沈安然微微點頭,将毛筆放在了筆托上,然後端起來一飲而盡。
瞧見她的臉色較之先前似乎已經好了許多了,時昭忍不住開口,“姐姐這段時日感覺如何?”
“是身子好些了,也松泛了許多,看情形,應該後面會好了。”
沈安然略微感受了一番之後,開口道。
聽見她的這句話,時昭歎了口氣。
她自然知道,她實在是寬慰她。
這心悸本身是從娘胎中便有的,哪裡那麼快便好了呢?
這樣想着,時昭垂下了眼睑,并未開口。
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失落,沈安然輕輕拉住了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