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一會兒,那掌櫃就走了出來,臉上帶笑。
“請問二位是誰身體不适?或者是要買點什麼藥?”
聽見他的話,時昭微微眯了眯眼,旋即開口。
“掌櫃的,我們不是來買藥的。”
此話一出,掌櫃頓時一愣,“那你們這是…”
容淮見狀,立刻上前一步,對着那掌櫃笑了笑,眼神環顧四周。
“我且問你,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一年齡差不多雙十年華的女子來過?”
他才剛說完,時昭就看見他的神情略微有些不太自在,一個勁兒的人左右瞧着,“沒…沒有啊…”
“沒有?”容淮冷笑一聲,眼神中迸發出淩厲來,“都已經自身難保了,怎麼,你還要撒謊麼?”
“什麼?”
掌櫃的聞言頓時神情愕然,“什麼自身難保?”
“你覺得若是我們兄弟二人不知道的話,會來直接找到你?”
容淮并未給他喘息的時間,直接來了一劑重藥。
果不其然,他聽了之後,更加慌亂不已。
見狀,時昭立刻上前,壓低聲音開口。
“說實話,這個世界上隻存在一種人不會說出實話來,那就是死人。”
“當然,還有一句話,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。”
“今日我兄弟來調查的就是這件事,我若是你的話,早就全盤托出了。”
“别人夫妻到了緊要關頭都是各自飛,更何況,你和她無恩無怨的,何必幫她背鍋呢?”
“你覺得上面真的将你們抓進去了的話,她不會全部甩到你的身上嗎?誰不想活下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