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這些,時昭便是感覺如鲠在喉,令她難以呼吸,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苦苦掙紮的一天。
說完,她擡頭看向容淮,一雙美眸欲言又止。
而容淮卻是神情驟變,立刻嚴肅了起來。
就在他正欲開口表達自己的想法之際,時昭卻像是不在意了一般,整個人蜷縮在軟椅之中。
“罷了,是我多想了殿下不必介懷。”
此話一出,容淮的神情頓時一愣,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給咽了下去。
看着神情有些怏怏的時昭,容淮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,但是又說不上來。
明明他們之前的相處格外的惬意,舒适,但是此刻卻像是彼此之間蒙着一層看不見的薄霧,就是這一層霧氣直接将他們二人給隔開了,明明近在咫尺,卻好似遠在天際。
想着,容淮深吸了一口氣,随後緩緩開口。
“昭昭,你是擔心我給出的答案不是你想要的麼?”
聞言,時昭微微搖頭,視線落向了窗外,透過窗戶縫隙看着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。
看着她避而不談的模樣,容淮的眉頭逐漸皺緊了。
“還是說你擔心我屆時言行不一?說出來的話和我的答案不一緻?”
時昭還是搖了搖頭,并未回頭。
看着眼前無論他如何詢問,都沒有什麼反應,選擇避而不談的時昭,容淮的心中陡然間生出了一股無力感來。
他雖然不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,但是他莫名的有些不太舒服。
但念及此到時昭心情不好,他還是閉上了嘴,不曾言語了。
很快,二人就回到了府中。
春草瞧見時昭回來了,立刻迎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