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月自然擔心他會走漏風聲,畢竟這件事必須要确保萬無一失。
于是在白鹳離開之後,時月一直坐立難安。
不知過去了多久,她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從門外飄來。
察覺到這一點,時月立刻去打開了門。
果不其然,就看見了臉色蒼白伫立在門口的男人。
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,時月就知道他受傷了,頓時假裝擔憂起來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是不是他…”
白鹳點點頭,随後走進了房間裡。
在他進來後,時月環顧四周,确定無人看見,關上了門。
她轉過身的時候,白鹳已經在椅子上坐下了,脫下了身上的衣物,露出沾着鮮血的亵衣來。
看着那鮮紅的一片,時月頓時驚呼一聲,随後來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你怎麼會傷的如此之重。”
說着,她急急忙忙去找藥給他包紮,眼中已然泛起了淚光。
輕輕揭開他的衣服,露出那斑斑駁駁的鞭傷,時月一邊哭泣着,一邊小心翼翼的替他擦起藥來。
“白郎,若不是我的話,你也不會如此,我實在是愧對于你…”
聽着時月的話,白鹳幹巴巴的迸出來幾個字,“不管你的事。”
時月知道他的脾氣,所以一點都未曾放在心上,繼續帶着哭腔開口。
“我真的是…”
“白郎你對我真好,我亦是心悅與你。”
“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之後,我們雙宿雙飛好不好?”
聞言,白鹳點點頭,“好。”
聽見他答應下來,時月更是歡喜,直接撲進了他的懷中,頭靠在了他的胸膛上。
“白郎。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