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,就是這個賤女人,是她說她的耳墜掉了,讓我去找的。”
“母親,就是她,就是她害得我頭上有了好大一個包,好痛啊…”
聽着張旭一句接一句的控訴,時月的心頓時猛的跳動了起來,她赤紅着一雙眼,手指甲直接鉗進了肉中。
但很快,她就反應過來了,立刻對着張大人他們匍匐下來。
“老爺,夫人,是我的耳墜不見了,也是我讓公子幫我找了的,但是我并不是有意想要害公子啊,至于那個婢女是誰我壓根兒不知情啊…”
時月的一句話說的半真半假,畢竟有些事她肯定是不能承認的。
而張大人在聽見她的話之後,頓時冷笑一聲。
“所以也就是說,旭兒受傷你還是逃脫不了幹系的!”
說罷,他大手一揮。
“來人,直接上家法,竟敢讓公子幫你找物件,還使其受傷。”
“若是不懲治你,豈不是叫别人以為我張家沒規矩?!”
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,幾個小厮擡着一個架子進來了,上面的器具不斷的撞擊着,發出“叮叮當當”的聲響。
霎時,時月的臉色就難看了下來,身體也是不住的顫抖。
很快,屋子裡便是響起了哀嚎聲和慘叫聲,但是伫立在門外的小厮婢女像是沒聽到一般,一個個都是木讷着臉,靜靜的站着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終于,緊閉的房門開了,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被擡了出來。
她的臉色慘白如紙,連胸膛都是微微起伏,好似下一刻就要咽氣一般。
好在張夫人還是留了一些情面,讓下人将她給送回來了廂房之中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