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大人可以挨着挨着查看,我可以保證絕對沒有弄虛作假。”
一旁的時昭瞧見他們難看的臉色,也是漫不經心的笑了笑。
“不僅如此,之前張大人在下聘禮的時候壓根兒就沒有拿到那麼多的對數,所以也就是說張大人還必須将聘禮給補齊了。”
“免得到時候傳出去了,說張家小氣,連娶姨娘的聘禮都是扣扣搜搜的。”
“你…”
張大人大概也是不曾料到,他們本來時打算來這裡要些嫁妝錢,到時候就不愁吃喝了。
但是沒想到,他們還沒要到嫁妝,反而還需要給聘禮。
想到這裡,張大人的臉色格外的陰沉,惡狠狠的瞪了不遠處的時月一眼。
本來他還計劃着可以利用時月的這筆錢填補上張家的虧空,但是如今卻…
想着,張大人像是屁股上長了針一樣的,隻怕是起了身,開口道:“原來竟是這般。”
“其實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,一家人說兩家話,實在是有些太見外了。”
“不若這樣吧,這個嫁妝我也不要了,到時候給你們留着,那我們就先走了。”
說罷,張大人就要帶着張夫人灰溜溜的離開。
而此時的時月也是敢怒不敢言,因為她知道這次若是回去的話,隻怕是她又要遭受責罵。
一想到那些折辱,時月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,随後環顧四周。
此時,正堂這邊亂糟糟的,她完全可以趁機離開。
隻要他能夠離開這裡,那麼便是天高任鳥飛,海闊憑魚躍了!
抱着這個想法,時月激動起來,然後小心翼翼往後退。『
但可惜,她的之後動作卻被時昭給發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