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草民不敢說…”
此話一出,張夫人的心徹底的沉了下去。
她定定的盯着眼前的劉大夫,好半晌才開口。
“你但說無妨,我不會怪你的。”
有了這句話,劉大夫才緩緩說了出來。
“月姨娘她…她已經有孕兩月多,将近三月了。”
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,張夫人的臉色一變,随後腿一軟,整個人直接坐回了椅子山。
一旁的連玉瞧見她一副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,也是一臉擔憂的上前攙扶住了,“夫人…”
此時,張之桓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。
“當真?”
劉大夫點點頭,小心翼翼開口道:“草民絕對不敢胡言亂語啊!”
“懷孕一月時,脈象不夠明顯,但還是可以摸出來稍滑,有懷孕的迹象。”
“而兩個多月的時候,脈象則是往來流利,如盤走珠,這…草民還是能夠摸出來的呀…”
霎時,張夫人的臉色便是陰沉了下來。
“這小賤蹄子當真是淫蕩無恥,那肚子裡多半是之前哪個男人的野種吧!”
“現在嫁到張家來了,想要憑借肚子坐穩位子,當真是以為我們死了不成!”
聽見張夫人的咒罵,張之桓也是一雙眼眸沉沉。
“我們張家絕對不能出現一個野種!”
就在二人怒罵之際,伫立在門外的張旭一張臉無比的難看,手緊緊扣着裝着茶葉的木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