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見火候差不多了,王順按照之前時昭囑咐給他的開始說了起來。
在聽見他果真是胡言亂語的時候,張之桓的臉色十分的陰沉,有些難以置信的盯着他。
“你可知你随随便便的人一句話要冤枉多少人?”
聽見他的質問,王順冷笑一聲,瞞不在乎的靠在冰冷的牆壁上,一臉不屑。
“說句不中聽的話,又不是我找的你們,是你們找的我。”
此話一出,張之桓的怒氣頓時湧了上來,正準備上前去給王順一拳頭,但是卻被一旁的張夫人也攔住了。
張夫人不是不憎惡面前的人,隻是他們本就是托了關系來的,若真的為了趁一時之氣而動手的話,那豈不是将自己的把柄遞給那些陰險小人麼?
所以,為了張之桓的位置,他們隻能暫時将怒氣給忍下來。
張之桓大概也是想到了這一點,隻能惡狠狠的瞪了那嬉皮笑臉的王順一眼之後,轉身離開。
從順天府出來後,二人也是直接乘坐馬車回到了張家。
雖說現在王順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,但是事情還是沒有确切的定論。
于是,張夫人和張之桓經過商量之後,決定再請幾個大夫過來瞧瞧,看看時月的肚子裡到底是不是張家的血脈。
随即第二日,時月正在喝藥的時候,張夫人帶着一個大夫進來了。
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病歪歪的時月之後,她的眉頭頓時一皺,但還是不曾同她說話,反而是轉頭看向了身側的大夫。
“彭大夫,你幫我瞧瞧她的情況,看看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事?”
聽着張夫人的話,時月端着碗的手頓時一緊,眼眸之中也是閃過凜冽之色。
紫鵑瞧見了她的神情,于是正準備開口對着張夫人說點什麼,但是被她一個眼刀直直接吓回去了。
随即,那大夫來到了時月的面前,開始把起脈來。
張夫人瞧見這一幕,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