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時昭他們也是順利的回到了國公府。
因其在外面逛了一日了,所以時昭也是有些累了,便打算回自己的廂房休息。
誰曾想,還未曾走幾步,容淮便開口叫住了她。
“昭昭…”
聽見他的呼喚,時昭頓時愣住了,随後轉過頭看了過來。
此刻,沈安然也正巧看了過來,在瞧見容淮的欲言又止之後,她忍不住挑了挑眉,随後眼中含笑的看了時昭一眼,随後轉身離開。
被沈安然這麼一瞧,一時間時昭也有些不太好意思,但還是來到了容淮的面前。
“怎…”
她才說了一個字,下一刻,一隻大手就扼住了她的手腕,帶着她朝着六正堂那邊去了。
而彼時,時昭還未曾反應過來,直到來到六正堂的院門口時,才驚覺,随後有些詫異的擡頭看向他的背影。
“殿下,是有什麼事麼?”
聞言,容淮并未開口解答,而是對着一旁的春窈她們開了口。
“你們就候在門口,不必進來伺候了。”
“是。”
随後,容淮就帶着時昭進入到了屋子裡,将其安置在椅子上坐下之後,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通體紅色的妝匣。
在瞧見這明顯是女兒家的物件之後,時昭頓時愣住了,“這是…”
聽聞此話,容淮笑了笑,随後輕輕的打開了。
餘晖正好透過窗棂照在他手中的匣子中,裡面靜靜的躺着一隻海棠發簪。
一圈淡淡的白色花紋勾勒出海棠花瓣的柔美,更趁的它鮮豔奪目,嬌豔欲滴。
在看清楚那發簪的瞬間,時昭的眼眶蓦然紅了,顫抖着伸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