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後,屋子裡直接亂做了一團,宮婢急忙将時月給擡走了,然後叫了禦醫來看。
而太子見狀也是不好再繼續說什麼了,隻能将怒氣都撒在了紫鵑的身上。
“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!”
聽見太子的怒斥,感受到他身上的威嚴,紫鵑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了,但她還是咬着牙一言不發。
随後,太子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心中的怒意,轉頭看向一旁的容淮。
“世子打算如何處理這個婢女?”
聞言,容淮微微眯了眯眼,凝視着跪在大堂中間的紫鵑,一字一句開口。
“有沒有人指使你?”
聽聞此話,紫鵑抿了抿唇,随後一臉堅定的搖了搖頭。
“無人指使,這件事全都是奴婢一人的主意。”
“奴婢恨毒了昭夫人,在府中之時便是如此,所以無人指使,全都是奴婢一人所為。”
“世子殿下想要如何處置奴婢,奴婢都是毫無怨言。”
說着,紫鵑直接在大堂之上磕了一個頭。
聽見她的這席話,在場所有人的眼眸之中都是閃過一絲嘲諷。
在場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,自然是知曉紫鵑作為一個婢女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能耐。
但他們自然也不會說出來,畢竟這完全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,他們自然是不會去做。
瞧見她如此嘴硬,容淮的臉色越發的陰沉,随後和一旁的時昭對視了一眼之後,沖着太子殿下拱了拱手。
“太子殿下,此人心腸歹毒,且想要借助從此的誣陷來使朝廷官員動蕩,若是輕易放過,實在是心腹大患。”
“可她是時月的婢女,微臣也不好多說什麼,一切旦憑太子殿下和張大人作主便好。”
不錯,容淮直接将這件事給牽扯到了張之桓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