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真?”
彼時,時昭正在吃着渙州進貢的橘子,聽見春葉的禀報之後,略微有些訝異的開口道。
聞言,春葉點點頭,一臉肯定。
“奴婢不會認錯人的,那人正是張夫人身邊的連珠。”
“而且奴婢打探的十分清楚,那個藥方就是催生的方子。”
“一般來說,這樣的方子隻有身子頗虛,無力産子的女子方能用上的,而張家之中除了時月之外,再無她人有身孕了。”
聽到這裡,時昭的眼眸微微閃爍起來。
其實張夫人之所以會選擇這樣做,完全就是在她的意料之中。
首先便是時月嫁入張家已經有一段時日了,但是卻鬧出這麼多的事情來,就算是張夫人再如何看在其他的情況下,也容不下時月了。
其次,張夫人年輕的時候也不是什麼善茬,知曉時月不是什麼省油的燈。
若是真的叫她生出一個不清楚是不是張家血脈的孩子,隻怕是她張夫人也不好做。
如果是張旭的孩子,那麼時月難免會仗着孩子為非作歹,攪得張家雞犬不甯。
說不定,後面她還很有可能會一躍成為張少夫人。
屆時,張夫人就會被分權,所以她怎麼可能允許呢?
若時月生出的不是張旭的孩子的話,那就相當于是給他們張家蒙羞!
所以左思右想,肯定是要時月的這個孩子生不出來,才會更加的穩妥。
想着,時昭冷笑一聲。
“既然張夫人都已經有這個打算了,那就讓她拿些好點的藥吧。”
“畢竟藥效這個東西,才是治病的根本。”
聽見時昭的囑咐,春葉點點頭,應了下來,随後快步離開了。
很快,張夫人便拿到了那催生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