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接下來的幾日,容淮則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了。每每一個時辰之前還在書房,但是等到時昭前往卻是撲了個空。
甚至,他才剛回府中沒多久,就又離開了。
期間,時昭去了一趟書房,果不其然便看見那地毯已經被更換了。
察覺到這一點,她微微眯眼,但未聲張,在春草的攙扶下離開了。
彼時,品茗居之中,容淮正端着茶杯抿了一口,坐在他對面的人看着眼前的一疊紙張一臉的難以置信。
“這些當真是…”
瞧見那人激動的話,容淮勾了勾唇,放下茶杯點點頭。
“對,這是我這些時日在暗中搜尋的那張之桓的侄子張貪污的罪證,你之前不是跟張有着極大的矛盾麼?想必此物定能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聞言,那人的呼吸頓時變的沉重了不少,但是同時他的目光也是警惕起來。
“世子殿下,下官有一事不明。”
聽見他的話,容淮笑了笑。
“我知道你要說什麼,你放心吧,後面我有一事想要找你幫忙,不會太難,你也可以高枕無憂了。”
霎時,那人放心了,這才小心翼翼将罪證收進袖子之中,沖着容淮拱了拱手。
“多謝世子殿下。”
說罷,那人便離開了。
看着他的背影,容淮的目光微微閃爍,拎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,一飲而盡之後,從雅間之中走了出來。
扶風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,看見他出來,立刻低聲開口。
“劉汾玮那邊要不要安排他們去?”
容淮嗯了一聲,一臉的高深莫測。
“讓他去吧,記得說清楚,該怎麼弄,他心裡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