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什麼又叫做姐妹?她可不認為時月是真的拿她當做妹妹。
想着,時昭冷笑一聲,身形逐漸逼近,居高臨下的俯視着。
“姐姐是不是搞錯了情況?現如今這一切的一切完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,如何叫做我高擡貴手呢?”
“而且姐姐你知道我為何無事嗎?”
聽着時昭莫名其妙的一句話,時月的心頓時跳了跳,沒有回答。
而時昭似乎也沒有想要她回答,雙眼就這樣鎖定着面前的人,一字一句開口,“那是因為一個夢的緣故。”
“說起來我也該好好感謝一下那個噩夢,若不是它的話,我隻怕是早就已經在你手上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!”
聽着時昭給挑明了,時月的臉色幾度變換,格外的難看,“什麼夢?”
聞言,時昭淡然一笑,将那個“噩夢“給緩緩說了出來。
“之前姐姐在最開始的時候便是費盡心機的靠近我的婆母陳淑芳,而後又想盡辦法取得她的信任…”
時昭慢悠悠的說着,冰冷的嗓音在安靜的廂房之中回蕩,顯得格外的森然,詭異。
“而後我在夢中也是順利的懷了孕,甚至在孕中吃了不少你送來的吃食,而後血崩難産,差點死在床上。”
“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活下來,但卻落下了頑疾,而孩子也是交給了你撫養…”
說到這裡,時昭就雙眼猩紅,裡面的憎恨令人心驚。
畢竟樁樁件件那一件是能和時月脫離幹系的呢?最後她凄慘死去的時候,也是她從中作梗。
一想到那些事,時昭便是感覺心如刀絞,看向她的目光裡更是透露着厭惡和憤怒。